？”
“哎，生意不好不坏，现在泞州高中晚上都不用晚自习了，吃宵夜的人少了很多，但好在最近马上临近高考，熬夜看书的人很多，而且这段时间经常有一个年轻的女老师在凌晨下课还来我这吃东西。”
凌天说道：“王姨您也别太辛苦了，没生意早点收摊，这大晚上的又容易着凉。”
王姨满是皱纹的脸只是甜甜的笑着，并没有回话。
酒过三巡，凌天和聂雄两人脸上微红，带着丝丝醉意，这种感觉十分畅快。
“来，凌大哥，我聂雄最高兴的就是有你这个兄弟，我敬你！”
聂雄举着酒瓶，凌天举杯和他碰了一个，然后笑道：“都是自家兄弟，客气什么。”
“哈哈，那是！”
两人将手中的酒再次一饮而尽，随后又撸起了烧烤，桌子上的几盘事物马上就一扫而空。
王姨笑吟吟地说道：“你看你们两个吃这么快，我再给你烤点！”
聂雄：“好嘞，谢谢王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