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下雨天凉会感冒”邹兴说
“我单独和隽说说话你们先回去吧”我说
“不行太太咱们仇人在暗处盯着咱们呢我们得保护你才行你是回去吧隽哥遗体不是找到嘛也许活着也不你不太伤心”邹兴说
以前是我安慰邹兴他们现在反而是邹兴来安慰我
凌隽已经失踪那么久我们心里其实楚不管我们愿不愿意承认凌隽生可能已经小所以我才为他立衣冠冢
“吧那我们回去吧”我也不让邹兴他们为难于是和他们起走出陵园
走十米回头凌隽衣冠冢心里又是阵难过
回家路上我坐在后排句话也说心里实在是太过沉重
“太太我……”在开车邹兴欲言又止
“话你就说不用吞吞吐吐”我说
“我如果说错你不怪我”邹兴说
“不会你说吧咱们是家人话直接说说错我也不会怪你”我说
“太太你是不是改嫁?我求求你能不能再等隽哥年如果年以后他再不回来你再改嫁”邹兴说
“是从何说起?谁说我嫁人?”虽然答应过不怪他但我是些激动
“之前你直是鼓励我们说相信隽哥死但你现在却为他立那么个叫什么衣服坟分明就是放弃隽哥嘛”邹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