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涂楚蓝摆手,后者眼观鼻,鼻观心,退到一侧,行礼。
“皇后娘娘身体尚可,微臣还有要事,变先行告退。”涂楚蓝说完,转身对着萧凌行礼,拿着药箱离开。
来人一身暗色绣腾云华服,面色苍白,下颚上胡子青碴冒出,衣衫褶皱,丝毫没有皇子的模样。
“母后,你身体可是抱恙?”萧凌闻言焦急上前,打量着皇后的身子。
皇后瞪了萧凌一眼,“成何体统!为何穿着这身!快回去换下!”大声呵斥着,身边的小宫女纷纷有眼力的垂下眼眸,退出门外。
萧凌见皇后还是这般有活力,便松了口气,随之跪倒在她的身前,一脸愁苦,“母后!儿臣已被您关闭一月有余,您是不是该消气了?”
自从那日采莲湖畔回归,萧凌便向皇后赐婚他与阮月儿,皇后勃然大怒,原本只是猜测,却见儿子与那阮月儿眉来眼去,眼底情爱之意尽显,便将安阳郡主所说之话坐实。
一个皇子,还是最有可能成为储君之人,怎能娶庶出女儿,既然安阳郡主不可能,那也要给他寻一有力庇护,将那位置坐牢。
皇后一气之下,将三皇子萧凌紧闭,阮月儿三月不得入宫,在家反省。
对于皇后所说之话,谁有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