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虽然能看出担忧,却是板着脸,看来还没有从早上的阴影走出。
阮清歌也没打算哄她,有些事得自己看明白。
洗过澡,阮清歌舒服了不少,掏出‘诸灵’也就是给萧容隽加了料的原药膏,涂抹在患处,不一会该肿的地方全消肿,淤痕也少了不少。
但是暴露在外的伤口阮清歌没有处理,那样太惹人怀疑了。
洗过澡,吃过午饭,又吃了不少小点心,为惠太妃弄好药,阮清歌揉搓着肚子躺在床上做梦去了。
这一觉,睡得有些不踏实,毕竟惠太妃正与恶狗作斗争,她怎么可能放心,却又抵不住倦意,没办法,就是这么纠结的人,心大。
——
萧容隽此时正在京郊一处茅草屋内看着下成残局的棋盘,一名书生模样的人紧张兮兮的站在他的身侧,“王爷,家师真的出去游历了。”
这句话,不知说了多少遍,就连他自己都说腻歪了,可是眼前孤傲的男人就是不听,盯着棋盘看了两刻钟!
萧容隽神情专注,丝毫没被声音打扰,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
手中执着黑子,目光冷然,指尖微动,将棋子放入其中,那书生眼前一亮,却不动声色,虽面露焦急,眼底带着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