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子?那不是前朝十七皇子,善王?自从新皇帝萧容戡登基之后就被发配边疆,难到这才回来是为了……”
阮清歌被自己脑海中猜测的想法惊到,同时也感到兴奋,兄弟俩在一起,不是造反就是造反……
要不要这么刺激?!
刘云徽大惊,一把捂住阮清歌的嘴巴,冷汗直流,这女人,还真是什么都敢说,若说她愚笨,有时还异常聪慧,若说她聪慧,还不如说她只关心她关心的东西,其余的,她根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唔唔唔……”阮清歌挣扎着,眼底闪过暗色,抬起脚踩向刘云徽的脚尖,同时趁着刘云徽闪躲之时手化利刃,劈向他的脖颈,一切只是转瞬之间。
脖颈上传来的疼痛使刘云徽浮现暴戾,却见对面早就躲开的阮清歌一边擦着嘴巴一边跳脚,大喊着,“你上茅房没洗手!呸呸呸!”
顿时刘云徽什么气都没有了,老脸一红,搔了搔后脑勺,“我,我洗了……”
阮清歌一眼瞪过去,翻了个白眼,“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隔墙有耳,大小姐……这样的事情切不可乱说!”刘云徽叹出一口气,他也真是,找什么借口不好?也真是低估了阮清歌的脑补能力。
阮清歌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