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他。
手上的疼痛激发了暴躁的怒气,他更用力地撞击起来,快把阮清歌这具细嫩的身子颠个散架。两人在月夜的湖边,仿佛在经历一场无声的搏斗,彼此都毫不肯退让。
男人将手指抽出来时,已然是血肉模糊,滴滴鲜血自牙印里渗出来,一直流到手背上。他起身理好衣服,呼吸已然平缓,拧着眉头嗤笑一声:“你这疯女人。”
“疯女人?我看是你更疯吧!”阮清歌捂好衣襟,冷眼横着他,不屑地哼了一声,“徒有其表的下作禽兽。”
男人闻言怒起,手一横,一掌就要劈下来。阮清歌就地一滚,离他远了些:“怎么,自己爽完就要过河拆桥了?”
这一滚,阮清歌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身上的穴道已经被冲破。她眼睛一眯,带着警惕紧盯着眼前人的动作。
他娘的,她阮清歌上辈子,就是军区司令也对她笑脸相向,今天竟然被一个男人夺了清白不说,这人还想要杀她灭口?
“我告诉你,你身上中了毒,要是伤了我,没人再能救你。”
这句话不过是阮清歌信口胡诌,谁知道面前的男人竟然动作一滞,讶异地看向她,面色沉郁,冷眸里微微放出光。
“哼。”阮清歌扯了一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