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床榻上。
年年弯腰欲查看自己的伤势。他止住她,半蹲下来,缓缓卷起她衬裤的裤管。
年年呆住:“聂 ,呃,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他没有说话,继续动作。凝固的鲜血将轻薄的布料与肌肤粘连在了一起,轻轻一揭,便疼痛不已。
年年疼得直抽气,纤细的手指胡乱攥紧了手下的锦被。
聂轻寒皱起眉来,索性取了剪刀来,将衬裤剪开,露出她受伤的小腿。
玉白的肌肤凝结着鲜血,狰狞的伤口几乎及骨,下手的人丝毫没有留情,差一点便伤到了骨头。摔伤的膝盖则擦了一层油皮,看着十分凄惨。
年年的心突突乱跳,扭过头,不敢多看。
聂轻寒的眉头皱得更紧,目光沉下,出去了一趟。
不一会儿,重山拎着热水,拿了用滚水烫过的帕子放在门口。聂轻寒拿了进来,亲自动手,将帕子轻轻覆上她的伤口附近。
年年忍不住缩了缩腿。他伸手摁住她大腿,沉声道:“别乱动。”低垂着眉眼,神情专注,一点点帮她将伤口附近的血迹和泥灰拭净。
年年因失血而苍白的脸色慢慢染上红晕,终忍不住,轻声开口:“大人,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