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了吗?好重。”难得有机会见到这混蛋失了平静的狼狈模样,不亲眼见一见实在可惜。
聂轻寒呼吸越发不稳,垂眸看她,松了手,伸手取走了她面上的书。年年眉眼带笑,正想看他模样,只听“呼”一声,他竟将灯火吹灭了。
四周顿时陷入一片黑暗。视线所及,只能隐隐看到他的轮廓,一动不动地倚着床头。
年年:“……”小气鬼,给她看看又能怎么样?她不甘心地伸手戳了戳他,“大人……”
黑暗中,也不知她戳到了他哪里,他低哼了声,手迅速过来,再次将她的手拢入手心,哑声道:“不早了,睡吧。”
年年再要动,便听他缓缓道:“再闹,十天后的春猎就不带你去了。”
咦?年年惊讶:“你要带我去春猎?”她其实并不是很想去。按照经验,这种场合,向来是书中发生各种大事的好地方。秦丰一个堂堂长乐侯世子都能不幸身亡,里面的浑水不知有多深。她舒舒服服地在家放个假不香吗,何必非要去凑热闹?
聂轻寒“嗯”了声:“到时我顾不了愉儿,需要有个人帮我照顾他,督促他读书,别玩野了。”
年年的眼睛顿时亮了:“大人要我照顾小公子?”这样,岂不是可以和愉儿朝夕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