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大着呢,未必看得上她留下的那点小钱。
年年道:“你说得对,明儿让赵余把金银铺的人也叫来,我要给娃儿打个最结实的长命锁,还要准备赤金项圈,手镯……”她掐指数了会儿,站起道:“我去书房列个清单。”
巧姑:“……”
阿桃担心地嘀咕道:“爷的钱不会不够吧。”
“放心,养他们娘儿俩总是够的。”清润温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这声音,几人惊喜,阿桃赶紧掀开门帘:“爷,你回来了?”门外一身青衫,大踏步而来的,不是聂轻寒又是谁?
年年只当没听见,没看见,抬步往书房去。聂轻寒走进屋,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三两步追上年年,从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年年一声惊叫,吓得紧紧搂住他,气得要命:“混蛋,你做什么?”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看得她心头生悸,气势不由自主弱了下去:“聂小乙,你……”
他低头啄了啄她的红唇,终于开了口:“年年,我很欢喜,欢喜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年年一呆,满腔郁恼顿时消散许多,哼道:“骗人,你刚刚明明被吓跑了。”
他难得现出些许赧然:“我只是……出去平息一下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