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名噪一时,知道他隐居西山的可不少。他看向年年,不好意思地问道:“不知姑娘,还有这位怎么称呼?”
年年指着聂轻寒道:“这位聂轻寒聂公子,我是他的……”她卡了壳,忽地想起,自己已经不能再用福襄郡主的身份了。她迟疑了下,斟酌道,“我是他的婢女……知知。”
褚家父子以后是要跟着聂轻寒的,对他的情况将了如指掌,她不管说自己是聂轻寒的妻子,还是假称妹妹,或是别的身份,都很容易揭穿,到时暴露了福襄郡主没死的事实就不好了。不如说是婢女,不起眼,只要她不回聂家,没人会来追查一个小小的婢女。
她感觉到聂轻寒的目光落到她身上,如有实质。
这位该不是要揭穿她吧?她扶住他的手轻轻掐了他一把,给他使了个眼色。
聂轻寒:“……”她又在搞什么鬼?
这时,门“吱呀”一声,屋中走出一个相貌清癯的中年儒生。
那人眉眼与褚辉极为相似,却没他那么黑,三绺长须,神情和善,自有一股儒雅之气。他见到聂轻寒和年年两人狼狈模样,露出讶色:“两位这是……”
褚辉嘴快:“这位聂公子不小心在山上跌了一跤。”
聂轻寒向他行礼:“晚生聂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