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事找您。”
聂轻寒问:“没说什么事?”琉璃是年年几个丫鬟中最稳重的一个,也对年年最为忠心耿耿。如果不是有要紧事,不会主动来找他。
滕远舟摇了摇头。
聂轻寒道:“我知道了。”洗漱完毕,起身去了后院。
琉璃还没睡,提着一盏莲花灯守在二门处,见他过来,施了一礼,将要为年年请大夫的事说了一遍。
聂轻寒眉头微皱:“她这样多久了?”
琉璃道:“有五六天了。”
他问:“有别的不适吗?胃口可好。”
琉璃摇头:“没有其它不适,胃口和往常差不多。”
聂轻寒稍稍放心:“我去看看她。”心中歉疚:前些日子,他拿着青鹿书院恩师桓先生的荐书,拜在了居于京城的大儒陈庸门下,功课繁重,又要抽空建起自己在京的消息网,天天早出晚归,忙得连轴转,倒是忽略了她。
琉璃欢喜应下,挑了灯在前面引路。
几日未来,园子里不知何时移栽了两棵枫树,枫叶如火,灿灿耀目;沿墙的花架上,新添了不少盆秋菊,姹紫嫣红,将月光下的花园装点得美轮美奂;青花瓷缸中的睡莲败了,金红的锦鲤躲在枯萎的莲叶下,优哉游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