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开茶,外面婆子匆匆来报道:“王妃,郡主,聂公子受伤了。”
年年吃了一惊:“怎么回事?”
婆子道:“聂公子和世子切磋武艺,世子不小心误伤了他。”
这段剧情原文中可没有。聂轻寒的身手怎么可能不如段琢,难道是段琢心存杀念,以有心算无心,下了重手?年年慌了:“伤得可重?”
婆子被问住了:“老奴不知。”
燕蓉见年年神色焦急,握住她手安慰道:“福襄莫急,我们过去看看便知。”
她们赶到演武场时,府医已经赶到,正在帮聂轻寒包扎。段琢如明珠美玉的面容上阴云密布,望着聂轻寒的方向,目光阴沉得几欲滴出水来。
年年见聂轻寒半边衫子上全是斑斑点点的血迹,脸都白了:“聂小乙,你怎么了?”他虽然穿了金丝天蚕甲,但金丝天蚕甲只是一个背心,不可能所有的地方都保护到。
聂轻寒清俊的面上不见半点血色,声音冷淡:“我无事,郡主勿忧。”
府医道:“公子切莫疏忽。伤得有些深,这几日这条手臂千万莫要乱动,免得伤口崩裂。”
燕蓉沉了脸,神色严厉地看向段琢:“究竟怎么回事?”
段琢的唇几乎抿成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