囔道:“聂小乙,你什么时候好啊?”
他怜惜地亲了亲她汗湿的鼻尖:“一会儿就好。”
他的一会儿,未免也太长了吧。年年后悔极了,她怎么就贪欢一时,容了他放肆?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在门口徘徊许久。
年年如遇救星,开口问道:“什么事?”声音一出口,又软又媚,哑得不成样子。
门外的人怯怯地开了口:“郡主,姑爷,晚膳快凉了。”
是珊瑚的声音。
年年精神一振,推了推仿佛不知疲倦的聂轻寒:“聂小乙,我饿了。”
聂轻寒哑声道:“完事再吃。”
年年怒了:聂小乙你够了哈,这都第几回了,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完事?过犹不及,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也会撑到;再快乐的事,做久了也会吃不消。
年年知道,这会儿和他硬顶只能适得其反,长睫颤了颤,一脸委屈巴巴:“可是我好饿。”
聂轻寒的动作顿住了。两人目光相对片刻,他退了出去,弯腰捡起年年散落一地的衣物,胡乱堆在她雪玉般的娇躯上,抱着她去了屏风后的填漆架子床,这才吩咐道:“将晚膳送到这里来。”
他将年年在锦被中安置好,走出去点亮了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