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没等到他的回音,疑惑地抬头,试图看清他的表情。眼前却蓦地一黑,被他温热的,带着薄茧的手罩得严严实实。
“你做什……”她不满地抗议,话未说完,只觉唇上一重,已被结结实实地堵住。
柔软的,温暖的,却也是强势的,不容拒绝的……朱唇被强启,贝齿被顶开,他越吻越深,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尽情掠夺着她的芬芳。
年年何曾被这样对待过,整个人都傻了。
眼睛看不见,感官越发分明,他的气息,他的怀抱,他肆意的索取。这样的感觉陌生而新奇,她热血上涌,心跳如鼓,晕乎乎的全然无法反应。
良久,他终于略略松开她。
年年喘息未定,只觉手足都软得厉害,又羞又气,又是慌乱,恶狠狠地瞪向他:“登徒子,谁允你……”
他眉眼柔和,轻啄她的唇角,哑声道:“不走了,嗯?”
年年呛住,喂喂喂,还得寸进尺了不是?
他附到她耳边,气息灼人:“昨儿你不是说,还想试试‘观音坐莲’之姿。”
年年:!!!
不、会、吧!她昨夜不就是多喝了点酒吗?这么耻度破表的话都敢说!
他五指轻拨,她原本就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