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又汹涌而出。许盈沫上前,张开双臂抱住了她,安慰道:“阿姨说的对,你看我妈妈,现在比以前更好呢。千万不要被一时的绝望打倒,那就是一座山,一个屏障而已,等绕过去了,有多少好的在前面等着你。我们会陪着你走过去,抬也要把你抬过去。”
容妩披散着头发,眼睛里全是水光。她张张嘴:“我瘫痪了跳不了舞,也结不了婚。没人会娶一个累赘。”以后你们都有家了,我就是一个人。
“不会,”许盈沫斩钉截铁道:“你还有我们。我们都会陪着你,帮你做复建,为你想办法。要是你都这么悲观了,那截瘫却没有朋友照顾的人,岂不是更要难过?”
门被推开,何润萱也进来了,站在病房里。和詹女士问了好,她坐到床前,手搭在容妩的腿上。即便这样子,容妩也没有任何感觉。
何润萱抬手,白皙的手指梳理着容妩的头发,声音轻柔缓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小妩,如果你在为跳楼的事情懊悔的话,其实,你在一瞬间做出那个决定,就算你花几个小时去权衡,你也还是会做出那个决定的。”
因为,梦想就像一座需要攀爬的高山,想要触摸蓝天,就一定要登顶。目光从被山遮挡,而当视线转开,也许还有很多条路,也许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