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遗憾的口气里,听得出可能性不大。
谢斯哲说联系中医,看看能否用针灸的办法;何润萱给自己的小姨打电话,问她有没有截瘫后站起来的案例……
病房外,许盈沫和水兵隔着窗,看向里面宁静睡去的人。她们互相靠着,脑海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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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妩的妈妈詹女士,是北方一个扩权县的重点高中老师,接到许盈沫的通知后,她从家里坐了几个小时的长途车赶来,电梯都顾不得找,蹭蹭蹭地爬上楼,风尘仆仆,不掩面上担忧。
医生又把情况对她说了一遍。得知女儿有可能截瘫时,她的心都凉了。站在走廊上,平时雷厉风行的女人,第一次觉得茫然无措,不知该如何面对孩子。
她一手拉扯大的女儿。
在他们县城那种地方,大家的观念趋于保守,认为大学学艺术,是一件不靠谱的事,甚至吃这碗饭是丢人的事,孩子就应该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但她一直是宠爱容妩的,既然舞蹈是孩子的爱好和梦想,她就咬牙省钱,送她师从各位名师。她知道这截瘫,对容妩而言意味着什么。
她了解自己女儿,其实是个有点理想主义的人。但她从来没有纠正过,因为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