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组织大家演出和拍摄。”
闻言,单慧琳对女儿吩咐了两句,她女儿走到电视柜下,拖出一个盒子,从中拿出了乐谱。打开,里面夹了一张信纸。信纸很薄,甚至能透过纸背看到后面的墨渍。上面一共写了38个人的名字。
团长一人,指挥一人。
弦乐,二胡8人,高胡2人,中胡4人,大胡2人,革胡2人。
管乐,笛子4人,笙2人。
弹拨乐,琵琶5人,柳琴2人,中阮1人,扬琴1人,箜篌1人。
打击乐,排鼓、木鱼1人,中国大鼓、小钹、大钹1人。
她把名单递给许盈沫,名单拿在手里,那么薄的一张纸,却有一种灼热的沉重感。
单慧琳戴上了老花镜,指着上面每个人的名字,一个个地讲:“我们分开也有快三十年没见了,当时有些人,留的是厂里的电话,或者家里的住址,那时候都没电话啊。现在只能去找原单位或者家里,难度太大,太大了……”
她的口气里有点沮丧,许盈沫安慰道:“有名单就好,我们会尽力去找,也会在电视报纸上登寻人启事,我们团队做事情,风格就是这样的,要做一定要做好,决不留遗憾。”
她的手拍在单慧琳枯瘦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