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水兵是个小人物时,这就不过是件小事,她可以用法律作为武器,让对方无力招架。然而,就在刚才,她接到了靳父的电话,被呵斥了一顿,又说她妇人之见,不准再兴风作浪。
靳夫人莫名其妙,连连追问下,才得知,靳家一直依附着的一位贵人,忽然给靳父发了话,让他们不要再打什么官司,这件事,当没发生过。
这确实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靳父气他们母子俩无形中惹麻烦,把不知道什么人给得罪了,连赔礼道歉都找不到地方。
靳夫人叹出口气:“打你那个女人,怕还是不简单呢,这事只能先算了。你也记住教训,以后,不要什么人都招惹。”
靳学渊委屈莫名,而这几天在帝都处处碰壁,靳夫人心中也不痛快。再看到儿子手里的那个帖子,靳夫人嘴角都抽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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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兵殴打靳学渊的事情,就如巨石落入湖中,打出了一片浪花,搅得四下不得安宁,然而须臾后,就没有了声息。
何润萱一早就知道,只要许盈沫去找了谢斯哲,对方一定不遗余力,所以她根本不担心水兵的官司。但是为了给这个做事不经脑子的闺蜜一点记性,她没有说破。于是这几天,水兵等啊等,等啊等,却没有再接到任何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