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问题不在少数,还能有这分毅力和心性,做这样的研究,可见她应该是个很有追求的人,恰恰正是宋琢曦最为欣赏的那一类。
想要问问她的情况也不难,宋琢曦问了一下从前s省文联的老熟人,文联和舞协大家内部也是通的,就知道了她结婚和离婚的一些事情。
对于舒茂菁的遭遇,宋琢曦只能惋惜她遇人不淑,然而当听说她从抑郁症的深渊里走了出来,并且还涅槃新生,转身投入了学术理论道路后,宋琢曦却对她刮目相看。
再翻看这些论文,宋琢曦便有点佩服她,人在年过不惑时重重地摔了一跤,望着已经过去了的大半辈子,舒茂菁没有坐在地上颓然放弃,也没有生无可恋歇斯底里。她起身拍了拍灰尘,重新走了一条路,摸索着、探寻着。
这样的心性,这样的坚韧,是他最为欣赏的那类人。
如今对面坐了真人,性情温婉举止馨雅,有一种经过岁月洗练后的沉淀娴静,令人莫名的就想和她说说话,哪怕多坐一会儿,喝喝茶也好。
好在,学术会议要开两天半,接触的机会还不少,关于这个项目,合作的可能性也很大。
谢斯哲坐在车上,听着许佳倩的保镖把近期的情况和他汇报了一番。许佳倩没有再惹麻烦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