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放上货架,还如同做梦一般,回不过神来,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忽然改变主意”
虽然在这样的时刻,看到她的到来,心里无疑是惊喜。但更多还是困惑。
明明那里是有风险的,明明我没法承诺保护你。我们也确实不是朋友,你答应我是情分,不答应我是本分。
终于被问到了这句话,许盈沫和系统一致热泪纵横
不枉我挤了这么久的火车,还没买票
她微微仰头,漫不经心又处处深情地道:“你说的对,先前,我总是无意识的否定你。当然,你的理想信仰,我会尊重。而你帮过我几次忙,我觉得你人不错,挺想和你做个朋友。所以,我不会让你只身涉险朋友啊,遇到困难、需要帮助、前路危险,更要来结伴同行。你不必有心理负担,我决定陪你一起去滇西了。”
她又正视他的眼睛,认真道:“把纪录片拍好,告慰你的父亲,告慰那些为此付出过、奔波过、牺牲过的人。”
“”
身子被过客不断挤着,宁真却浑然忘我,他脑子里“轰”的一声,几乎是魂游天外地把行李放好,那几句话却像魔咒一样,不断在心头回放。
周围车厢人来人往,还十分喧嚣嘈杂。宁真却觉得,许盈沫那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