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者第一时间想的不是藏好钱,而是嫁祸,太奇葩了吧,那她偷钱是为什么?”
对这种鸡蛋里挑骨头的问法,许盈沫解释了一下,“就不许人家栽赃吗?你也写过很多了,勾心斗角这种挺好理解吧。”
“我写的可没有这么弱智。这个情节像是你们组的人,嚼着口香糖,玩接龙,一人来一句,这样编出来的,给我一种很敷衍的感觉。”那女孩继续不客气地指点道:“而且很俗,来来回回就是偷钱找钱的,能不能有点新意?”
这话相当刺耳,许盈沫微微蹙眉:“焦子玉,提意见我采纳,人身攻击恕不接受。无论你再怎么不喜欢,也是我们组五个人认真讨论出来的,请懂得尊重别人的心血,课上不要带私人恩怨。”
焦子玉被噎了一下,一摊手,什么话也没再说。
教室门口有个高高的身影一晃而过,尽管只是余光瞥见,却还是熟悉,许盈沫心中一紧,随后手机震动,她掏出来看了一眼。
系主任听完后点头:“其他人还有意见吗?……好吧,你可以下来了。”
许盈沫回到座位上,趁着下一个组的代表上台讲剧本时,所有人都听得全神贯注之际,蹑手蹑脚走出了教室。
走廊上有些冷,她竖起毛衣领。电影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