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心血来潮跑来玩过家家,回去加一些自己乱七八糟的观点,而是认真的备课做资料,用心和他交流。
谢斯哲的思绪飘远了,许盈沫先前的话,令他想起和他家为世交的一位陆爷爷。
因为这位陆爷爷,也曾经拉得一手好二胡,和他说过类似的话。那时他还小,有一次陪母亲听完歌剧回家,陆爷爷和他祖父结束了一局棋,站在窗前,对他说了这么番话。
陆爷爷是很小的时候,国内战乱,他跟着家人从香港移民,远渡重洋,来到了欧洲。虽然远离故土,但他总是乐此不疲的做一件事——每当有国内的民乐团、京昆剧、画展在国外舞台登场亮相时,陆爷爷总会吩咐管家,去把所有剩余的空位、入场券都买走,造成销售一罄的场面。
这一丝回忆,夹杂在许盈沫的话音里,勾起了心头莫名复杂的滋味。他帮许盈沫说道:“我有一位爷爷,在国外待了一辈子。他和很多老一辈华侨一样,心里也和您、和我们所希望看到一样……这些都是我们的诚意。”
谢斯哲并不是惜字如金的人,却绝对不是喜欢打感情牌、以缅怀来动容别人的人。他说这番话,无非是帮许盈沫,去说服容爷爷。
容爷爷闭上眼睛,微微垂下头,太阳已经完全升起,在这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