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用卸妆液,只用水洗了洗脸,那女孩一脸浓妆,花得惨不忍睹。
她们几个人跟着宋琢言进了办公室,许盈沫又把事情重新复述了一遍,隐去系统这个外挂。那蓝衣女孩越听,手攥得越紧,脸色也愈发苍白,大概没有料到会惊动院方人员,心里也开始后悔了。
艺考第一天,她站在队伍的前方,看到容妩婀娜多姿地走过来时,心里就油然而起了妒意与警惕。之后复试与三试,她好不容易杀出重围,却发现容妩的名次总在她前面。
三十个人的招录计划,至少一半考生是内定,她们剩下几千人,要为十几个名额抢破头,而这个容妩肯定要占走一个名额。
面对这么巨大的威胁,当对方的准考证落到自己手里时,她挣扎了一下,终于还是决定为了前途,把这个威胁铲除掉。却没想到……眼看都要成功了,竟然会被人现场抓个正着。
她又恨恨地看了一眼许盈沫——这个女孩太可恶了,多管闲事,毁了她的前途!
宋琢言听完了复述,有点复杂地看了许盈沫一眼。
这俩人还真是……热心肠啊。
上一次见她们,她们用纤弱的身板儿,扛煤气罐似的把自己发小的母亲送去了医院;这一次见她们,又是路见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