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哭,哭的像只小猫崽子似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鼻涕眼泪混在了一起,别提多脏了。
沈珠见着五郎那脏样子,嫌弃地扭开脸。说:“三嫂,别嚎了。先把五郎收拾好了,看他那脏样儿,就是带到京城去也得给扔出来。天子脚下,连个小要饭的都得比他干净了。你还想让小哥带着他去丢人吗?”
孙氏听了停了一下嚎,见到五郎又把鼻涕抹到了袖子上面,那上面油光光湿乎乎一片,立刻就冲着外面吼着春花。叫她进来给五郎收拾。春花连忙进来,拿着一个布帕子,给五郎收拾去了。孙氏又接着嚎起来。一点儿也不为她刚才说停就停的嚎哭觉的假,哭的还是挺投入。
“再哭就滚出去!”
沈有福拿着烟袋锅抽炕沿,立刻孙氏就不嚎了,那声音离她挺近,她怕砸到她的脑袋上,那可太不值了。
孙氏哭丧着脸说:“爹,娘,你们可得给我们做主,五弟说不带我们去京城,这可真是不太仁义。我们可是把他供出来了,他现在成了官了,可不能不念着我们啊!你老也不想到时候被人戳脊梁骨吧?他这以后当官,还是要名声的。”
沈有福骂道:“你这说的什么屁 话!子举的名声那是一等一的好,没人敢戳他的脊梁骨!你们要是敢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