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勤快了……所以袁永祥从来没有怀疑过这姐弟俩之间是否有别的什么关系。
可是今天,袁永祥突然觉得,妻子在与自己弟弟说话时,似乎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他揉了揉眉心,怀疑自己会不会是想太多了。
可越是让自己不要去想,这念头就像是破土的种子,无法抑制的生长起来。
远处,陈岭拉着江域的手也找了张凳子坐下来,远远就看见袁永祥愁眉不展的脸。
他叹了口气,手指从男人的五指间插入,用力扣住:“袁先生对他母亲的感情很深,可惜了。”
可惜他遇人不淑,断送了一段母子缘。
江域:“人各有命。”
陈岭偏头看他:“你也有?”
江域轻笑,抬起两人紧扣的那只手,“我的命是你。”
陈岭面上淡定的哦了一声,转头重新看向前方,耳朵却不争气的红了,被江域捏在手里揉了揉。
被风吹得好不容易降温的耳朵更烫了。
陈岭抬手将那只作乱的手用力捏在手里,可对方的骨节比他大一号,五指明显无法彻底包住,轻易就被挣开。
见青年一脸戒备的盯着自己,江域忍不住笑,揉了揉他的脑袋,“好了,不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