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道,“陈大师,那东西害我学生,该是天打雷劈的恶鬼,你可千万别心慈手软。”
“我心里自有打算。”陈岭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吴伟伟跟他并排走着,“陈哥,姓金的怎么说?”
“他听说我们要在沉舟楼里设坛后,就变得紧张了。”陈岭冷笑,“刚刚还叮嘱我下手的时候狠一点。”
“这栋楼里到底有什么东西让他忌惮的?”吴伟伟心里纳闷,仰头看向四周。
昏暗的楼道,死寂的实验室,头顶的换风机发出细微的嗡响,阴凉的温度与外面的烈日形成鲜明的对比。
“心虚才会有忌惮。”陈岭脚下一转,沿着走廊往前方走去。
此时他们已经到了三楼,这层楼主要是化学实验室。
见其中一间没关门,陈岭推门走了进去,刚踏入实验室,后门处有东西一闪而过。
“你看见了吗?”陈岭问。
吴伟伟连连点头,“看见了,好像是个红色的影子。”
陈岭:“追!”
两人从实验室里冲出去,走廊里空无一物,别说人影,连只苍蝇都没有。
吴伟伟将墨斗线掏了出来,“分头行动?”
陈岭从裤兜里又掏出两张符,隔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