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
可是等我换完衣服出来,他人已经不见了。
我着急的连制服也没折,跟着围裙整陀塞进置物柜,不在意是否隔天会穿到梅乾菜般的制服,拿了包包就往外衝。
庆幸的是,我这回没有扑空。
熟悉的位置,熟悉的单车,熟悉的男孩。我喘着气,竟感到欣喜。
推开门,他正在讲电话。
「要打球?几点?现在啊……嗯,我ok,但可能会晚一点到,我刚下班。好,先这样,掰。」他掛下手机收进裤子口袋,跨上单车,「你想问我什么?如果不急明天在问好吗?或是你传讯息给我,我有事要先走了。」说着,他不等我的回答,右脚踩上踏板就要离开。
我焦急地握住单车手把,「等一下!」不明白为什么,心慌的感觉登时变得强烈,彷彿我若没有揽住他,他将不会再听我说话一样。
李昭阳困惑的瞅着我。
正欲啟齿,一对男与女的客人不解地看着我们,进了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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