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楼内的保安,都接到了命令夜间不允许到五楼巡视,搞得是有些神秘的。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浑厚低沉的中年人的声音,“进来。”
李泽文推门进去,一名北方中年人约莫五十岁左右,一只手掐着腰一只手拿着烟,站在窗户边上,眺望着外面的码头,背对着李泽文。
“你去见他了?”北方中年人没有回头,仿佛脑后是长了眼睛的,问道。
李泽文点点头,说,“是。”
北方中年人没有再说什么,李泽文也没有说什么,两人就这么站着沉默了很长时间。也许是烟抽完了,也许是因为毕竟还是要谈一谈的,北方中年人转过身来,举步走到那边去,摁灭烟头之后坐下。
他有一张严肃的国字脸,眼神和神情给人非常浓厚的高级政府机关干部的印象。
“你是怎么想的?”北方中年人这才抬起眼睛,看向李泽文。
李泽文脸上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直视着北方中年人,缓缓地沉声说道,“我没什么想法。”
北方中年人似笑非笑,“没想法……你不像没想法。”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就连窗户外呼呼的风声都小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北方中年人重新拿出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