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但是最终她没有动,定定地站在那里看着贺军和戴月的背影渐渐远去,直到消失。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冬梅摇摇晃晃地转身,视线早就模糊了起来,无意识地朝前走着。
尼古拉斯赵三和宋大宝哥俩在路边摊吃烧烤喝啤酒,这俩来自东北的青年民工就在老城区这边龙蛇混杂的外来工聚集地住。下工之后最喜欢的就是路边摊一坐,烤串就撸了起来。
一个多月前,他们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撸串,喝大了之后看见孤身的陈冬梅,邪念生起,差点就犯了罪。
“三儿,喝完了咱到处转转,按个摩。”宋大宝有点上头了。晚饭的时候是干了一瓶二锅头才出来宵的夜。
除了喝酒,就是……也就这点能做的事情了。
赵三神叹了口气,说,“宝哥,你还记得上回咱俩在这,那什么不。”
宋大宝顿时醒悟过来,说,“别提了,特么的那娘们太狠了,踹我一脚现在还疼。”
“宝哥我跟你说,我要是再见着她,我非办了她不可!”赵三狠声说。
他受的伤比宋大宝的要严重多了,裆下挨了一脚,痛过之后是屈辱,到现在都消不了。
想了想,宋大宝说,“三儿,你别乱来,那可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