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解释一句,“不能带家属的,我这个属于特殊情况。”
中年妇女登下就奇怪了,想了想,安慰地对李麦说,“大兄弟,别难过,人死不能复生。咱们现在的生活好了,再续一个也不是什么难事。”
李麦半天才回过神来,敢情她以为自己丧偶了。
无语至极,李麦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算了,懒得去解释,越解释越说不清楚,于是便以微笑回应。
“大兄弟,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但是中年妇女丝毫没有感觉到李麦的不耐烦,也许是因为太激动了,她问道。
李麦微笑说,“我是搞水利水电的。”
“噢,你在水利水电公司上班,这么说你也是劳模,嚯,大兄弟,了不起啊,这么年纪就成全国劳模了。”中年妇女惊讶说。
李麦没法解释,只能再次以笑容回应。
浩浩那边却是压根不关心这边的事情,他先是惊讶地盯着广场上慢慢的人发了一阵子呆,然后目光就倔强地盯着了长安街那里,等待着分列式的到来。浩浩不知道的是,广场上足足八万人,一会儿会拼出巨大的字来,那种变化一定会深深地吸引住他。
这种庞大的场面对浩浩这样的小孩子来说,是非常的震撼的,甚至于可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