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芸芸不敢置信地问,她是在外地上的大学,大学之前,小女孩又哪里懂得这些事情,最重要的四年时间都在外地生活,而且又在上海那个地方工作了两年,思想观念等各方面,自然是与家乡的格格不入了。
“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恐怖。”白洁严肃地说,“你以为当初我疯了一般交男朋友是为了好玩?家里的压力让我实在是……而且我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弟弟妹妹那么多,我不早点嫁人,二老的压力就没办法分担出来。”
“像我这种家庭的孩子,南港比比皆是。谁家没有两三个兄弟姐妹的。大的不结婚,后面小的想都别想。这是一个原因。再一次,咱们南港是绝对的父权社会。女人再厉害再能挣钱,在男人眼里终究是一个生儿育女的工具。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是你的公务员爸爸妈妈,也是这种观念。不信你可以回去问问,他们是想你年薪百万呢,还是希望你早点找个好人家嫁了。”
陈芸芸依然是有些不敢相信,“可是,你说的十七八岁结婚,那也太离谱了吧。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
“说得我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似的。”白洁说,“我说在家里上的大学,我告诉你吧,学校里百分之九十的学生都是外地的,本地的少之又少。你知道为什么吗?就是我刚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