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几个穴位,头目慢慢醒转过来。
“这才是开始。”李麦淡淡地说,“第二次机会,哪支部队的?毒品来自哪里?是谁的?下家是谁?”
头目喘着粗气,什么也不说。
李麦也没有雨,拉过他那只手腕被踢断的右手,就准备给其他五个手指头切掉。这时,那头目恐惧了,他开始痛苦地叫着,“停下,停下。”
李麦停下动作,等着他。
“我们,我们是第一特种兵师的,猜霸将军的手下。毒品是从金三角过来的,是谁我不知道,下家是谁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负责运输。”头目费力地说着。
李麦眉头皱了皱,猜霸将军?临行前他老爹跟他提过这个人,李麦还没有去拜访过他。猜霸参与了金三角的贩毒?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李麦说。
那头目摇头说:“我只知道这些,真的没有了。”
他话音刚落,李麦的匕首就从他的后背扎进去,直接扎穿了他的心脏。他双目圆睁,飞快地死去。
李麦和李闲检查了一下现场,确保不留下任何一丝痕迹,飞快地离开。直到第二天前来劳作的村民发现了满地的尸体和车上的毒品,大批的军警才姗姗迟来。
不过那时,李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