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的差不多,但是她们或许没有你这么率直,敢于直白地说出来。”
无所谓地笑了笑,白洁说,“去年夏天我去了一趟西藏。回来之后我感觉自己变化非常大。你知道为什么吗?”
唐铮摇了摇头,等着她说。
白洁看了看饭菜,却说,“先吃饭吧,吃完饭再说。”
唐铮眉头跳了跳,若有所思,端起碗来喝了口汤,说道,“没关系的,你说吧,什么情况下,我都能吃下饭。”
“你真要我说?”白洁问了一句。
“说吧。”唐铮笑了笑。
白洁缓缓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思绪,说,“我去看了天葬。西藏的天葬。”
她陷入了回忆和感慨中,语气变得有些缥缈,说道,“我们到的那天,正好碰上当地一个人因病去世。我们跟着去了天葬场。那种场面……无法想象……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形容。小时候在村里见过杀猪。感觉那个场面就像是在杀猪。人啊,短则三四十年,长则七八十年。孑然一身地来,孑然一身地走,什么都不带走,也什么都带不走。当时几乎所有的想不通的问题都一下子涌出来,然后一个接一个地消失。我突然明白,任何问题在死亡面前都会变得无足轻重。回来之后我整整一个月不怎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