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铮眼中慢慢出现晶莹,他说道,“我知道,我明白,你的变化我都看到了,我都看得清清楚楚。”摇了摇头,他说,“跟了我这样一个人,让你很辛苦。但,我想和你说说我的看法。”
“你说吧。”付菲菲说。
深深吸了口气,唐铮说,“去年我去了西藏,亲眼目睹了一次天葬。死去的人被送到野外,天葬师用尖刀把尸体切开,切成尸块,肉骨分离,秃鹰会很快把所有的肉吃光,天葬师随后会用榔头把骨头砸碎,秃鹰进行最后一次清理。直到吞食干净。”
“我很难形容当时什么心情。回来之后整整半年,我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唐铮说,“我们从何而来,最终会从何而去?来到这个世界上,我们只带来一副躯体,离开这个世界,能带走的,同样只是一副躯体。在生与死的过程中,我应该怎样活着,尽可能地让将死之前回想起过去的时光会觉得意义非凡。”
苦苦一笑,唐铮说道,“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会意义非凡,但我却越来越清楚一点,挣钱不是我的唯一。我知道,生活要建立在物质之上,我不否认这一点,甚至我看得更清楚这一点。只是孰轻孰重,我也分得很清楚。”
“你我成长的环境存在很大的差异,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出现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