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出来。他松开手刹,挂档踩油门跟了上去——那是詹天琪的车,南港就没几辆悍马,而外地牌照的就只有詹天琪的这辆。
公司里,李闲快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拿起电话就给詹天琪秘书处去了电话。接电话的是章冬月。
“我是安监部李闲。”
“闲总您好。”
“詹总在吗?”
“詹总刚刚出去了,闲总您有什么事?”
“关于钢铁城项目第一期的一些施工安全方面的事情,要和詹总谈一谈。”
“噢,我马上转告詹总。闲总,詹总约莫两个小时才能回来。”
“她外出做什么了?”
“对不起闲总,我也不知道。”
“嗯,这样,我直接跟她联系吧。”
“好的,闲总再见。”
挂了电话,李闲皱着眉头沉思了一阵子,然后拿出手机打给胡文兵,“兵哥,我刚问过了。詹天琪出去不是公事,她的首席助理也不清楚她要干什么去。”
“该不会是和男人约会去吧?”胡文兵脱口而出。
开始进入这种战斗状态的男人,每一根神经线都变得异常的敏感,女方稍有不明举动,就会果断地往最坏的方向想。
李闲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