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某某副市长。”
“城建公司的老总。”
“某某银行的行长。”
“国投集团南港分公司的副总。”
“海关某处长。”
……
视频中的男主角不断地被更加熟悉地区公务机关、国有企事业单位领导的李闲和裴小帅认出来，很多人都是南港晚间新闻里经常出现的熟面孔。而这些低阶官员，李麦是不认识的，他也不可能把有限的关注力浪费在这些低层官员身上。
层次的不一样造成认识上的断层，对于很多人来说高高在上的官员企业老总，对于李麦来说，如普罗大众一般普通。共和国何止千万此等人员，但经常出现在CCAV新闻联合播报中的面孔，才是李麦这种人应该关注的。
大致地浏览了三分之一的视频，李麦关掉播放器，缓缓地说道：“看来白建仁手里握了一颗原子弹。”
层次不一样不代表李麦就会轻视这些人，恰恰相反，破坏力最大的就是这些不上不下的人。也许他们没有省部一级的权威，也许他们没有县镇一级的终端优势，但恰恰如此，造成了这一层成为了出事频率最高也是最容易出事的一批人。
李闲凝重地点头，说，“很震撼，这些东西如果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