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圈子都是些爆发户。听朋友提起您是咱们南港商场上有名的儒将,因此生出了结识之心。”
李麦似笑非笑地说,“多个朋友多条路,我认同。不过,我跟你,不是一路人。”
没等白建仁说话,李麦便接着说道,“你是混混,跟我严重不对等。”
这话说得可够直白的,也够不客气的。可是说起来,李麦压根用不着对一个****上的人客气。正如几个月前李麦没把丧彪放在眼里一样,白建仁只不过是一个放大版的丧彪,披上了政协委员外衣,结识了几个官员,自己把自己当了回事,可在李麦眼里,什么都不是。
“我听说南港市局一直咬牙切齿的要将你绳之于法,你说,你这样一个让人民警察恨之入骨的人,跟我交朋友。”李麦轻轻吐出了几个字,“你开玩笑呢吧。”
几句话说得白建仁那是尴尬不已羞愧不止,四五十岁的人了,安海一霸,县长都不敢这么跟他说话,孙良纵使有强硬后台也得喊声白老哥,白建仁又曾几何时受过这番完全不加掩饰的羞辱。
“李总……咱们初次见面,白某人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李总的地方,若是有,还请多多包涵。总之,白某人诚心诚意想要结识李总您。”白建仁沉声说道。
李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