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首的警察又跟壮汉说了几句,转身走过来,问李麦:“这位同志,你以前是在什么部队服役的?”
“特种部队。”李麦淡淡地说。
为首的警察缓缓点头,压了压声音,“我也当过兵。你打的人是市政协委员,有名的青年企业家,而且出手也太重了。所以,你得跟我们走一趟,把过程说清楚,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
李麦笑了笑,“没问题,按照治安条例走。”
“多谢你的配合。”为首的警察犹豫了一下,“你的确可以给他把脱臼的胳膊接上?”
“我能给他卸了就能给他装上,不过我改主意了,你还是送他上医院吧。”李麦笑道。
为首的警察不解地看着李麦,“这样的话需要验伤,你要对这方面进行赔偿。”
李麦冷冷地笑了笑,“身为政协委员出口成脏对一个四岁的孩子动手,公道自在人心,你们处理妥当一切没事,否则,我不介意把事情搞大。”
为首的警察目光一凝,“你这是威胁吗?”
李麦低头看了眼儿子,呵呵笑了笑,“我这是不爽。”
他气定神闲的样子,让警察们更加的拿不准注意了。一般人看见警察哪个不是哆哆嗦嗦的,再牛逼的退伍兵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