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地封好,不让它再洩漏半分。
申春说:「你答应了我的要求,如此而已。」
陈静面无表情,垂首,瀏海滑下白色的脸颊,她闭着眼靠在申春的肩膀上,听他平淡地叙述两人的关係。午后的阳光透出好闻的气味,申春手臂上纤细的汗毛被染成金色的,眨进眼里,像件唯美的艺术品。
电视剧仍在上演,里头的人物流的泪,沾不湿陈静的眼。
自己是大人了,不该再不懂事下去地吵吵闹闹,执迷不悟,陈静总在申春回家后坐在电脑前很久,原先是想试图把眼眶四周的酸涩给移渡成文字的,但写一写,她突然迷惘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明明这种心情属于她,写到后来情感为何又会迸裂不成形。
母亲前些日子又打电话过来问候她近日的生活,一听见她有段时间没出门採购,就开始嘮叨起来,陈静听了二十几年,也习惯屏蔽掉大半的内容,拣重要的来听。要考大学前就被念过了,说什么「等我老了看你要怎么办」,把她说得像是没有她就活不下去一样。
陈静一笑置之,儘管清楚隔着话筒母亲看不见。
父亲去世得早,死在工厂一场人为疏失的火中,陈静在家里目睹黑红相间的火燄就这么延烧上半个天空,常去玩耍的工厂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