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去查，但不代表别人不去查。”宋国战提醒：“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耸耸肩的叶小天说：“无所谓，谁爱查就去查，我不在乎。”
对于山参，叶小天根本不担心，外界肯定查不到关于她的任何消息，再说，就算能查到又如何？
“宋柔的事，你知道吗？”思来想去，叶小天还是决定将宋柔的事情说出来。
“知道。”宋国战点头。
叶小天问：“你还知道什么？”
宋国战的眼中忽然露出伤痛之色：“我这个父亲做得很失败。”
叶小天没有说话。
好一会儿，宋国战才接着说：“我知道，真实的宋柔已经死了。”
叶小天大惊：“你很早就已经知道了？”
宋国战苦笑：“没想到吧？我这个做父亲的，知道自己的亲生女儿死了之后，还能这么淡定。”
叶小天的确是没想到，他没想到宋国战竟然知道这件事。
“呵呵，我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冷血。”
“她现在还活着。”
宋国战看了叶小天一眼，神色复杂的叹了口气：“是啊！她还活着。”
不知为什么，看到宋国战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