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桃一边穿一边流泪,越想越委屈,虽然是她自己主动将自己剥光,但就是这样,她更生气,更郁闷。
“那啥,你别哭。”余桃一哭,叶小天就六神无主,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手足无措,语无伦次的解释:“我是医生。”
“那你为什么要流鼻血?”余桃反呛。
叶小天暗汗,解释说:“没谁规定医生就不能流鼻血啊。”
“那你算什么狗屁医生?”
叶小天:“……”
“流-氓。”
“我是医生的同时,也是男人啊,流鼻血有什么出奇?”叶小天哭笑不得。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说得那么好听,不要将你自己标榜得那么伟大,还有,别侮辱了医生这个行业。”
叶小天:“……”
“看什么看?我说得不对吗?”余桃怒意未消。
“你说得对,你这么漂亮,你说什么都对。”
“滚。”
叶小天无奈道:“至于吗?又不是我想看的,是你非要让我看,要不这样,你要是心理不平衡,我也剥光让你看看如何?”
“谁要看你的?”
“那你现在想怎样?到底要不要治?”叶小天被弄得没了脾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