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
“没关系，我开玩笑的。”唐灵强行挤出一丝笑容，只是她那笑容怎么看都不自然，强颜欢笑。
叶小天道：“你听我解释，我没别的意思，更不是不欢迎你，只是认为你进倾城集团是种浪费。”
唐灵郁闷道：“不愿意就不愿意，为什么还要找这种理由来安慰我？”
“我是认真的，你声音很好，唱歌也很好听，换句话说，你注定是吃这行饭的，不能浪费掉。”
“真的？”
“真的，我车上都有你的歌，经常听，特别是那几首主打歌，红色的海、安静的车站、想，这几首歌我经常听。”
唐灵内心有一丝小激动，很快又如霜打的茄子，瞬间无精打采：“好听有什么用？唱歌好听的多了去，不是所有人都能出头。”
“要对自己有信心。”
“信心？银行有存款的时候才能有信心，我房子怎么办？贷款刚刚办下来。”
叶小天沉默了，这个问题他又不知该如何回答，唐灵的话没毛病，你想实现你的理想，首先得让自己活下来，让自己填饱肚子。
“算了，我再想办法吧。”唐灵道：“行了，你去忙吧，我四处转转。”
“喂。”叶小天喊住唐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