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颜里头是没有的,一味是黄柏,另一味是牛蒡子,倾城颜没有这两味药。”
“就算这样,也不能证明跟贵公司无关。”那名男记者再次发难。
何健强忍怒意,继续解释:“呵呵,这个问题问得好,要怎样才能证明那些患者不是用了倾城颜才导致入院?其实很简单就能证明,倾城集团可以再做一次试验,而且是更大型的试验,我们准备挑选五十位患者,然后由我们统一管理,仍像上次那样全程不间断的方式进行直播,只要一例患者因为倾城颜而入院,那么,我们倾城集团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
“万一你们跟患者串通好呢?”
“他们给你多少钱?”何健答非所问。
男记者愕然,随即怒咆:“请注意你的措辞,你这样,我可以告你诽谤,作为记者,我有权利与义务调查好真相。”
何健双手紧握着拳,如果可以,他想过去重拳招呼对方。
“所有患者可以由你们挑,但必须独立控制,除了我们倾城集团的人,在拆散布之前,任何人都不允许单独见任何患者。”
“为什么?你们心里有鬼?既然要证明,为什么不让我们见?”发难的仍旧是刚才那名记者。
“你们这样做,我是不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