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说什么好，巨大的转变让他无所适从，他心里已经作好了准备，准备坐牢，毕竟所有的证据都对他不利，而且死者身上还有他的指纹。
“很吃惊吧？”高国生笑道：“我们刚听到时，也很吃惊，可是经过证实，死者的确是个间谍。”
叶小天对捷克是什么身份并无兴趣，他只对自己的自由有兴趣。
“这个案子已有由上面特殊部门接手，我估计他们还会找你谈话，所以你得有心理准备。”
“谢谢高局。”
高国生心情不错：“走吧，出去，我替你接风。”
叶小天没动，问道：“高局，我还有一个问题。”
“说，知无不言。”
“这些天，王书、记是否帮过我？”
高国生：“……”
笑容僵在高国生脸上，这个问题，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
“行，我知道了。”叶小天淡淡道。
高国生嘴角抽动，有话想话，可是叶小天却不给他机会，朝着门外走去。
“王书、记没闲着，这些天来，一天几个电话打到我这里来，弄得我都快要崩溃了。”高国生大步追上去，对叶小天解释。
叶小天没有任何表示，办好手续后，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