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
“天哥，我想跟你聊两句。”刘飞出来，对叶小天道。
叶小天看了刘飞一会，点头道：“车上说吧。”
刘卫国闻言，很识趣的转身离开了。
二人上车后，刘卫嘴角微动，似乎有话想说，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叶小天掏出烟，点燃一支，吸了口气问道：“跟张佳佳有关？”
刘飞惊讶的看了叶小天一眼后，将头低下。
叶小天一见，心道果然如此，自己猜对了。
“天哥，你能不能原谅她？”好半响，刘飞才道。
叶小天没有马上回答，直视着刘飞好久。
刘飞不敢抬头，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孩。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她的意思？”叶小天问。
刘飞答非所问：“天哥，她真的知错了。”
叶小天仿佛没听到，又问：“这是你的意思还她的意思？”
刘飞头更低了：“我。”
“你？”叶小天道：“刘飞，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她坑死？”
刘飞说道：“我替她向你道歉。”
叶小天将烟头弹出车外：“刘飞，我拿你当兄弟。”
刘飞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