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可她发现，整个房间，除了那窗帘背后，也没什么地方可躲，总不能让人家从窗户上跳出去吧？
拉开门，外面那位马总监已经极不耐烦，张口就训道：“搞什么？这么久才开门。”
唐灵解释说：“我在卫生间。”
马总监闻言，也只能作罢，将话题一转：“准备好没有？要登台了。”
唐灵咳嗽几声，说道：“马总监，我能不能晚点再上去唱？”
马总监冷笑：“晚点？要晚到什么时候？你第一天登台表演？不知道所有顺序都是早已安排好的？”
唐灵尝试解释：“可我现在这样，无法唱。”
马总监嗤之以鼻道：“那是你的事，不能唱，你签什么合约？”
唐灵沉默了，对方一开口就拿合约来说事，她没招，况且，对方还是她所在公司的总监，不能过于得罪他。
“你真不能登台？”马总监盯着唐灵好一会，问道。
唐灵点头。
马总监并没急着开口，而是走到沙发上坐下，仰头对唐灵道：“唐灵，你进入公司以来，我对你怎样？”
唐灵回答：“马总监对我很好。”
马总监突然大声一吼：“你也知我对你很好？我以为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