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也方便些,更不用担心被别人坑,好处不会少就是。”
“这个好说,只是这事,合适?”严柯看向闻佑,显然是问他。
闻佑点头,“合适,我会从皇上那里过了明路,照如初的设想,这完全可以应用于任何一州,要真是如此,各州府的库房便能充实不少,最后国库也会充盈,皇上必定喜闻乐见。”
“他能乐见让三妹从中捞几年?”
“他更清楚这底子只有如初有本事打下来,并且打好,后面全是捡现成的,开这个路子需要花多少银子且先不说,光是这个心力,南朝官员里哪个能取如初而代之?没有人能,说得好听些是让如初捞几年,可开始这一年只有贴进去的份,赚钱是后面的事,朝廷什么都不用付出便能得着一条走顺了的财路还不知足?就是如初抓着这条财路不放,谁又能说她什么?”
没人能,最多就是从中抽油水的多些,阻碍多些,却并非走不通。
严柯某些方面来说和闻佑有些相似,同样不爱笑,同样沉默,于是,两个人谈话时格外像是在谈判。
柳深在一边听着,并不插言。
只是眼神在两人之间溜过时时有笑意闪过。
“皇帝那里没问题的话,我这里更不会有问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