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商税是十五税一,她却是十税一八税一,有时候还会更高,臣有私心,臣……不想让她吃亏。”
闻昱丹静静听着,闻佑却仿佛打开了话匣子,又道:“兖州帐上无银,做什么都施展不开,最艰难的时候连俸禄都发不下去,臣只得自己先拿银子垫上,夫人知道什么都没说,转头就将我用掉的又给补上,在铺面连开张一月都没有的时候便让掌柜去交税,将手中的人散出去,尽可能的多开铺面……皇上,臣心里不好受,赚钱对夫人来说是兴趣,她也一直将自己当成是个生意人,可是一个生意人应该是以赚钱为目的,如她这般明明摊子铺得大,明明每日进帐也多,可真正进帐却没多少,这对她来说就是亏了。”
“所以你想让她拿着官衙的银子去做买卖?她自己的买卖该怎么赚就怎么赚?”
“是。”
“你倒是敢说。”闻昱丹踱着步子往前走,“原及,你可知道我曾羡慕你,甚至还起过其他心思?华氏这样的女子太过难得,陶嘉也是个极会搂钱的,但凡她开的铺子都赚钱,可是和华氏一比,她就显得太过单薄,华氏有本事却藏拙,不爱出风头,可若真欺负了她的人,她又会咄咄逼人,在她占了上风的时候却又会审时度势,不得寸进尺,原及,她太聪明,太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