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华如初想。
梳洗好,两人又去看了看孩子,华如初还背过身喂了次奶。
一夜温馨。
次日华如初全副心神都在练画,稍微分出来一点也是在丈夫和孩子身上,外面的事根本没有理会,连柳深昨夜去了文家宅子一趟的事都给忘了。
所以她也不知道此时兖州已是满城哗然。
“你们听说了吗?琳琅阁的东家居然是闻夫人。”
“你们信?我可不信,琳琅阁多大啊,有几个做买卖的能做到琳琅阁这种程度,铺子在扬州,却连我们这些小老百姓都知道,怎么可能是一个女子能办起来的,你们想想扬州琳琅阁都多少年了,现在闻夫人才多大?你们算算年纪,真要是闻夫人的,那闻夫人岂不是几岁就会做买卖了?你们信?”
“你这么一说我也怀疑了,可现在都传得有鼻子有眼的,无风不起浪啊。”
“这么说也有理儿,我倒更觉得这琳琅阁应该是和闻夫人的娘家有关系。”
“……”
这样的传言一夜之间便传得人尽皆知,琳琅阁的名声实在是太响,虽是在南方扎根,北地的百姓却也听闻过,就因为知道才越加觉得不可思议。
闻佑没有刻意瞒着如初,却也吩咐了不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