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看。”
“是,冬菲马上会过来。”
闻佑微微点头,对柳深施了一礼转身离开。
待人一走,柳深扬眉问,“身子不舒服?”
“在地下呆得久了点,没事,就他大惊小怪的。”
“真要是嫌弃就别笑成这样。”
华如初摸了摸自己的脸。“怎样?”
“得瑟。”
华如初不说话了,她就知道别想从深哥嘴里听到好听话。
“不过三妹夫确实不错,不比二妹夫差,三妹妹。这次老天爷是真疼你了,所以有些事,你也别太死纠着不放,你不像我。我无牵无累,唯一挂心的华家还有功德护着,怎么狠辣都行,你不要学我,一朝毁了所有善行,不值得。”
华如初一直都知道深哥学得杂,而且都还学得好,那些在外面摆摊子的所谓相师和他比起来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可是。“深哥。听你说这些话真违和。觉得你越来越像神棍了。”
柳深笑,“你还不知足,别人就是想听都听不到。”
华如初也跟着笑。将话题转到于青城身上,“你觉得于青城不该杀?”
“该。要是这事让我做主,他死十次都不够。”
“那……”